通博娱乐客户端 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。
“现在停直播吗?”
她慢慢把腿打开。今天是三八妇女节,我想好好聊一聊波伏娃这个人。
一提到波伏娃,普通人最容易想到的三个标签分别是:女权主义者、《第二性》作者、萨特的女友。
仅仅从标签上来看,“女权主义者”和“萨特的女友”这两个标签明显是呈对立关系的。
因为当报刊杂志一提到波伏娃,就以“萨特的女友”来称呼时,这种行为本身就是把作为女性的波伏娃当成客体来看待,主体永远是萨特。
这样的做法,显然有悖于“女权主义者”所追求的男女平权。
而事实上,在很长一段时间内,波伏娃确实生活在萨特的阴影之中。
因为当萨特因作品《恶心》而声名鹊起的时候,波伏娃尚未能拿出有分量的作品。
即便萨特两次帮助波伏娃,把她的作品寄给那些愿意出版萨特小说的出版社,但得到的答复都是拒绝。
波伏娃真正从萨特的阴影中走出,成为足够与这位存在主义哲学家平起平坐的人物,是从《第二性》的出版开始。
在聊这本被某些人誉为“女权主义圣经”的作品前,必须先提一下普通人对波伏娃与萨特这二人关系的认知。
在一些传记作家笔下,波伏娃与萨特,从来都是以知识分子理想伴侣的身份出现的。
于是我们想当然地认为:他们更像一对精神伴侣,并未结婚,也从不限制对方有没有情人,两个人之间有着很强的情感与思想的羁绊。
这种观点当然是有失偏颇的,因为不管是波伏娃还是萨特,他们其实都很介意对方对其他人投入过多的感情。
要命的是,萨特常常对其他女人投以兴趣,而波伏娃的床榻上,不仅有男性还有女性。
当二人因战事而分离时,萨特与波伏娃在寄给对方的信里,都提到了自己新的情人,他俩似乎喜欢以这样的方式来折磨与考验对方对自己的情感。
值得一提的是,推进波伏娃撰写《第二性》进程的功臣不是萨特,而是美国作家纳尔逊艾格林。
在纳尔逊身上,波伏娃找到了最甜蜜的爱情和第一次实打实的高潮。
那时的波伏娃还不清楚,她正在撰写的这本书日后会成为女权主义者的辩护词。她只知道,她所爱的这个男人是个十足的大男子主义者。
虽然是纳尔逊的爱促成了《第二性》的诞生,让波伏娃享誉世界,但他们的感情最终还是走向了尽头。
造成这段感情破裂的原因不是萨特,而是波伏娃对于事业的追求。波伏娃早就习惯了在巴黎生活,而纳尔逊只愿意待在美国,在爱情与事业这个两难抉择上,波伏娃最终选择了事业。
萨特在此时,再也不能占据波伏娃的人生中心了,波伏娃之所以还维持着与萨特的关系,一方面是因为他们在智识上是相近的,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的工作与萨特有密不可分的关系。
所以说,波伏娃最好的作品不是《第二性》,而是她自己,是她的真实生活和人生抉择。
对于《第二性》这本书的风靡与畅销,波伏娃起初是未曾料到的。
并且,更重要的是,她当时并不认为自己是个女权主义者,因为她的生活是极具个性的,她并没有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女性受到了歧视。
然而,她的这部作品却有着意想不到的开天辟地之力量。
“女人不是先天生就的,而是后天成就的。”这句话不仅让波伏娃举世闻名,也让众多女性意识到了自身所处的困境。
《第二性》这本书是波伏娃想写自己的,但她同时也将它写成了一代女性的历史。波伏娃认为,正是《第二性》的写作过程,让她成长为了一个女权主义者。
《第二性》问世后,收到了很多批评,一些是来自男性的,比如《局外人》的作者加缪就不无屈辱地说“您把法国男人都置于可笑的境地”。
也有一些是来自女性的,其中不乏其他女权主义者。因为波伏娃在书中犯了一个明显的错误,她呼吁追求一种绝对的、无差异的男女平等,而这一点是受其他女权主义者所诟病的,因为这种全然的平等忽视了男性与女性的原始差异性。
当然,这样的错误对于《第二性》这样的优秀作品来说,是瑕不掩瑜的。
因为这部作品,波伏娃找到了自己的人生方向和研究领域,报刊杂志在提及她的时候,不再将其视为萨特的女友,而是一位坚定的女权主义者。
1986年4月,波伏娃去世,她与萨特合葬在同一块墓碑下。有意思的是,那时她的手上却戴着纳尔逊40年前送给她的戒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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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何年:“……”
不过很快,堵门的粉丝尖叫声就被鞭炮声压了过去,听不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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